“懂个屁,你快放开我,你这个狗贼!”
秦沐瑾内力在经脉中疾行,力量暴涨,拼命挣扎。
但……
齐云手上发力,轻而易举便压住了,如同单手按住一只鸡。
“别急着骂我。”
“今日之后,我带你找回本我。”
齐云的声音浑厚低沉,忽远忽近,好似诱导凡人堕落的恶魔。
“世人传闻,大乾三公主,放荡风流,无男不欢,但他们却不知道。”
“你好的不是男色,而是如同男子一般三妻四妾的那种感觉。”
秦沐瑾浑身一僵。
他……他怎么会知道?
“其实,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问自己一个问题……”齐云的声音继续传来。
“为什么……自己是女儿身,而不是男儿郎,对吧?”
“若是自己是男儿身,凭借皇上对母妃的恩宠,凭借封家的势力,那自己就是储君,就是未来的九五之尊。”
“我说的没错吧?”
“我没有!”秦沐瑾剧烈挣扎,“我没有,你这个妖人,少在这妖言惑众!”
“这里就咱俩,哪来的众?”齐云嗤笑,“我又能蛊惑谁?”
“你现在的心跳很快。”
“你若是没想过,你慌什么?”
“我没有……没有……”秦沐瑾声音越来越小。
“何必急着否认呢?”齐云抬手从床幔上扯下长绳。
“这么多年,你有过三任驸马,有过男宠不知凡几。”
“但没有一个能在你身边活过一个月。”
“你也很痛苦,对吧?”
“你把他们当做女子,而幻想自己是男子,去凌辱、玩弄他们。”
“你以为自己会很快乐,但适得其反。”
“想象中的快乐,并没有,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和痛苦。”
“越是不得,越是变本加厉。”
“越是变本加厉,越是痛苦。”
“你想用他们来满足自己的心理,但又嫌弃他们,最后,只能一杀了之……”
“不知多少个日夜,你都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皇子,为什么偏偏是个女儿身,对吗?”
“够了!”秦沐瑾眼角泪水滑落,浑身颤抖。
“别说了!”
“你别说了!”
齐云一手褪衣,一手摆弄长绳,娴熟的捆绑。
他猜的没错。
这个三公主有心魔。
说直白点,就是有人格障碍。
从柱子带回的留声机中,秦沐瑾与封魁的对话中,他就察觉到一种熟悉的味道。
直到在任思思嘴里套话。
得到信息补充。
他才恍然,那种熟悉的感觉是什么。
上一世做卧底,要打入DuXiao内部,有各种途径。
而有一种DuXiao最是特殊。
她们是女人,老一辈膝下无子,只有女儿。
她们能上位,各个手段比男人还要狠辣,各个都是说一不二,各个都是把男人当玩物的。
她们是老大,在她们面前,男人都是抬不起头的。
但是她们都有人格障碍。
努力的去像男人一样强悍、狠辣,但说到底终究不是男人。
久而久之,就产生了心理疾病。
心理意识上的‘本我’与‘超我’产生强烈冲突。
‘超我’越是压抑‘本我’作为女人的本能,‘本我’就越是强烈和渴望。
时间一长,就开始病态。
说白了,就是有受虐倾向。
只是‘本我’这种潜意识隐藏的很深,不到心理防线崩溃,连自己都意识不到。
上辈子,齐云在这种女DuXiao身边卧底过两次……
而此时。
在齐云的努力下。
秦沐瑾显然心理防线已经崩溃。
接下来的事。
齐云轻车熟路。
腰带对折。
红烛滴蜡。
再配合自己的天赋异禀。
当然,也少不了横练罡煞这门功夫的最大特性。
硬!
烛火扑闪。
室内忽明忽暗。
人影摇晃,绘出狂野画卷。
莺啼婉转,奏响原始乐章。
人在昏暗环境中,时间观念是很弱的。
而刻在基因密码中的多巴胺疯狂释放,会让让人想要大叫。
如果释放的节奏和频次太过密集,释放的数量过于庞大,强度过于剧烈,会让人失神。
如果持续失神,那人是会昏厥的。
于是……
秦沐瑾昏了。
齐云靠在床头,感受着体内沸腾的力量,面色古怪。
这功夫有点逆天啊。
无限蓝条吗?
心里嘀咕一句。
齐云微闭双目,暗运内力,丹田生发,游走经脉,灌注血肉。
这功夫运气法门玄妙,坐卧立行,内力都会在血肉中流淌,滋润强化身体。
但是想要壮大内力,还得专心运气才行。
一边运行内力。
一边等着秦沐瑾醒来。
齐云感觉内力运行了两个完整大周天后。
室内红烛已经燃烧的见了底。
“嗯~”
一声嘤咛。
趴在齐云大腿上的秦沐瑾缓缓睁开双眼。
头脑昏沉,还有些眩晕。
但浑身上下,由内而外的莫名畅快,好似堵住的溪流被通开了,舒爽通畅。
意识逐渐恢复,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
一具精壮的雄性躯体,出现在视线中。
“你醒了?”齐云声音传来。
秦沐瑾脸颊滚烫,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无奈浑身绵软无力,根本起不来。
索性把脸埋在齐云腿弯处。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场景,她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
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齐云。
“感觉怎么样?”
“闭嘴!”秦沐瑾哼唧一声。
过了好一会。
她挣扎着坐起来,本就滚烫的脸颊在烛光中映照下,更是娇艳欲滴。
看向齐云的眼神中,目光灼灼。
没了之前的厌恶和鄙夷,反而多了几分依恋。
只是她自己并没有清晰察觉,只是觉得此时看齐云,格外顺眼。
这种感觉,是在以往的男宠身上,从没体会过的。
“我喜欢你。”
“你跟我走,回京都,做我驸马!”
做驸马?
那破玩意,狗都不干。
再说了,他不会舍弃自己的老巢。
虎头山是他的根基。
失去自己的根基,那便如同无根浮萍,只能任人宰割。
齐云嘴角扯了扯:“我是在这里长大,我不会离开这里。”
“你以后要是想我,可以随时来虎头山找我。”
“不行!”秦沐瑾杏眸一瞪。
“你必须跟我走!”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是谁的人,接近我是什么目的。”
“我看上你了,你就必须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