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我,虎头寨的山匪啊。”
齐云低笑,攥着秦沐瑾的手腕,将她拖到了密室中的一张大床上。
跌倒在床幔之中,秦沐瑾面色慌乱。
“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要验货吗?”齐云逼近床沿,“我这不是主动吗?你慌什么?”
“停下!”秦沐瑾喝止。
她是要验货,但不是这样!
她是当朝皇帝最宠爱的皇女,从来都只有她玩弄别人的份,而现在这样子,完全就反过来了……
秦沐瑾的声音并没有阻止齐云的脚步。
看着逐渐逼近的齐云,她一张鹅蛋脸上,满是震怒。
“我让你站住!”
“你敢对我如此轻慢,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齐云走到床沿,抬手拨开床幔,“懿淑公主嘛,我知道。”
“你,你怎么知道?”秦沐瑾舌头有些打结。
光洁的额头,都渗出了一层细汗。
这人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第一反应就是徐茵给自己下套,引自己过来,背后有人另有目的。
“三公主的大名,我很难不知道啊。”齐云笑道。
“我一个山匪,在县城里没点眼线,岂能混到现在?”
“只能说你太招摇了。”
“四驾马车,百人黑甲骑兵。”
“这天下,有资格坐四驾马车的女人,可没几个。”
秦沐瑾向床幔里面缩了缩,自己确实大意了,没有刻意隐藏身份。
但这不发怪她啊。
谁能想到,这种小地方,有人能在封魁这种高手眼皮底下将她掳走。
此时。
齐云已经进了床幔,两人近在咫尺。
秦沐瑾眼底闪过狠色,白嫩的手掌在腰间一摸。
昏暗的室内,寒芒乍现。
一柄匕首快若闪电,刺向齐云胸膛。
“狗贼!”
“真当本宫任你宰割不成?”
一声娇叱后。
秦沐瑾瞳孔猛缩,难以置信。
她刺出去的匕首,被齐云攥住了。
不是错觉。
就是用肉掌攥住了,好似铁钳一般,任凭她如何用力,都动不了分毫。
这匕首可是罕见的四成钢武器,是皇城司第一锻造大师所造,皇上御赐之物。
寻常铁刀,只要一击就能斩断。
竟然破不开对方的肉掌?
“横练?”
“不可能,什么样的横练,也挡不住四成钢匕首切割!”
秦沐瑾骇然。
果断舍弃匕首,挥掌入长蛇吐信,直取齐云面门。
齐云抬手反制。
只是一个照面。
秦沐瑾便被齐云制住。
“没想到,三公主内功造诣都到了暗劲六重。”齐云淡笑,“可惜,对我没用。”
“你能感受到内力波动?”秦沐瑾杏眼圆瞪。
“这怎么可能,你一个横练,怎么可能感知到内力波动?”
横练就是因为天资受限,练不出内力,才吃苦受罪练外功。
所以,横练是感受不到内力波动的,也没有办法判断,一个人内力练到了什么程度。
只有同样练出内力的高手,才有可能在动用内力的时候,被看出内力深浅。
而且还得是造诣深的才能看出造诣浅的。
反之则不能。
这是常识啊!
可是眼前这人,明明是横练,浑身上下,没半点内力波动。
却能精准无误的看出自己内力深浅……
这是个什么怪胎?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齐云将手中匕首扔出,钉在远处的桌子上。
“天下武学,浩如烟海,你不知道的奇功秘术还有很多。”
感受了下手掌上刀割的疼痛。
齐云嘴唇微抿。
这匕首很坚硬,也很锋利。
他虽然运功至手掌,但还是被割伤了。
不过他的手掌只有两道浅浅的伤口,没有血迹流出,而且他能感受到,这伤口的愈合速度,远超常理。
横练钢煞这功夫,果然奇异。
难怪陆八贴身携带,爱不释手。
只是可惜,他舍不得化劲内力,没有练这门奇功,没能体会到这功夫的神奇玄妙之处。
齐云微微想的出神,直到秦沐瑾剧烈的挣扎传来,才让他回过神来。
“你放开我,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就应该知道,我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秦沐瑾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此时她整个人跪着,双手被齐云反制在身后,整个人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趴在床上。
齐云的大手,好似山岳一般,压的她动弹不得。
她从没有感受过这么大的力气。
“我当然知道,三公主的背景。”齐云笑着,满眼玩味的,从秦沐瑾身后,欣赏她的跪姿。
这个姿势,从后面看,视角极佳。
腰臀曲线几乎爆炸。
“不得不说,二十四五岁的年纪,这身子更成熟,韵味更足。”齐云评头论足。
“住口,闭上眼睛,别看!”
秦沐瑾满面通红,羞愤难当。
她能感受到自己身后,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尤其自己此时的姿势,好像撅着屁股的小狗。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过的羞耻感,几乎将她吞噬。
“怎么,感觉很羞耻?”
“闭嘴,别说了!”
“是吗?”齐云嘴角划过戏谑的笑。
“我怎么感觉,你其实心里很喜欢这样?”
“狗贼,住口!”
“别强撑着了。”齐云解下腰带。
“啪——”
一声脆响。
秦沐瑾浑身一颤,双眸雾气氤氲。
“你这个狗贼,我要将你大卸八块!”
“三公主,这里就咱们两人,你不用褪下伪装了,你我坦诚相见,不好吗?”齐云幽幽说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现在不懂正常。”齐云一手按住秦沐瑾后颈。
“我会让你懂的。”
低沉的声音好似来自九幽,在秦沐瑾耳畔摩擦着。
本就蜷缩跪趴着,又被按住后颈。
她有些窒息,呼吸变的急促。
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心头滋生,身子变得奇怪,秦沐瑾浑身一颤。
“你这个狗贼,对我做了什么?”
“我没对你做什么,而是你内心深处,本就渴望这种感觉……”齐云声音幽幽,“渴望被蹂躏,被虐待,不是吗?”
“你在胡说什么?”秦沐瑾挣扎,“从来只有我虐待别人的份!”
“呵呵呵……”齐云低笑。
“别嘴硬,很快……你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