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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的大火烧了理智,爱意浸润到四肢百骸,直冲头顶。

青禾不消停,逼迫着文宁承认。

她回应了对方的亲吻,伏在这人肩上,凑到文宁耳畔低语,用直白的言语蛊惑人心。

她设了一个明晃晃的陷阱,自己先站在里面,再以身为饵,要把文宁拉进去。

文宁把她翻身按住,不让乱动。

她不安分地动了动,又被对方握住腰肢,用力压下去。

文宁压着她,回道:「喜欢……」

她轻轻笑了声,红唇微张,支起身子承接这人的吻,承受文宁无边的爱意。

头顶的灯光白亮,照得人睁不开眼,使她们头脑发昏。夏夜的静谧没有尽头,却唯独吞噬不了这里,紧闭的房间就是单独的天地。这方天地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青禾闭上了眼睛,抬手抱着文宁,将下巴搁在这人颈窝里,感受着此时此刻的所有。不知过了多久,她在文宁耳朵上温柔地亲了一口,用宣判似的语调说:「你爱我。」

文宁低头吻她的唇角。

她又说:「文宁,你爱我。」

笃定,没有一丝怀疑。

文宁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灯一直亮着,所有隐藏的心思与情绪都暴露出来,再也无所遁形。

后夜里,青禾往文宁怀中挤了挤,两条细瘦的胳膊搂住文宁的腰,没长骨头似的巴挨上去,呢喃般说道:「你也抱我。」

文宁便抱她,抚摸她的纹身。

她怕痒,抵在文宁胸口乱动,匀称的背微微弓起,以依赖的姿态半趴着。

文宁偏头吻了吻她的鬓发,小声说:「歇会儿,别动了。」

这是连日以来心情最愉悦的时候,方才那些话起了作用。青禾抬手碰碰文宁的唇角,用指腹摸着柔软与温暖,另一只手拢紧被子,一边再动两下,一边紧贴着文宁不退开,都快融到对方身上了一样。

想到最近的一些事,她问:「你把我们乐队介绍给齐瑞安的?」

文宁不隐瞒,说:「他先问的我。」

齐瑞安也是这么讲的,他先问的文宁,文宁给他发了慢速火车的现场视频,以及一些团队成员的过往表演经历,尤其是青禾。

「他说你以前看过我的巡演。」摸着这人的颈侧,青禾说,让文宁看着自己。

文宁对此不否认。

青禾又问:「所以你早就认识我?」

拉下她的手,不让她乱摸,文宁说:「见过面,但是你应该不记得了。」

青禾不规矩,在被子里作乱,新奇道:「见过?在哪儿。」

见过,自然是打过照面那种,不是台上台下看表演就完事。青禾对文宁完全没印象,记忆里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山庄,当时文宁跟混血美女一块儿,她对她的第一想法特别差,哪能料到后来会产生这么多交际。

文宁看过西朝的演出并且记得她,这已经够让人惊讶,合着还见过面,按理说青禾应该记得才是,毕竟文宁那张好看的脸就足够惊艷,谁见到了都不会忘记。

文宁说:「见过几次,不过没说上话。」

青禾刨根问底,非得揪明白。

「有一回是在酒吧……」文宁说,把人扣在怀里,将手放在她腰上,慢慢道来。

那会儿青禾还在读大学,二十一二的年纪,西朝刚刚崛起,为了挣钱,除了比赛的时候,乐队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到处跑场,邓衡和周奚比她小一级,这两位学业繁忙时就只能是她和江子撑着,最苦逼的时期一个晚上要跑好几个场子,从九点多唱到凌晨两点才算结束,累得像要死。

文宁在朋友的酒吧里碰到过青禾,还在老闆的热情撮合下喝过酒,然而青禾完全没印象了。可能是酒吧的光线太暗沉,没看清文宁的模样,也可能是时间太赶,压根没正眼瞧过对方,总之没记住。

青禾对那段时光有记忆,但乍一回想,满脑子都是乐队,还有拖油瓶继妹孟知,别的就没了。

「之前干嘛不告诉我?」她问,支起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文宁。

文宁温声道:「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没做深想,觉得这是藉口,拖着声音说:「骗我吧你就,都认识多久了。」

文宁挺认真,轻声说:「没骗你。」

青禾仍是不信,不过没有过多纠结。之后的话题有点偏,青禾不着调,讲着讲着就乱说话,她脸皮厚,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到后面就愈发放肆,还凑到文宁耳边说一些很是隐秘的话。

末了,亲昵地悄声问:「喜欢吗?」

文宁不予回应,可握在她腰上的收紧了力道。

她勾住文宁的脸侧,没正形地问:「文老闆,你干嘛老是这么正经?」

夜晚苦短,微风拂过树梢,沙沙轻响。

话说开了,相处随之改变,两人的距离正在逐渐拉近。

遵从公司的安排,青禾跟乐队去了趟b市,先参加了一个小比赛热身,之后再回南城加强训练,写歌,练习,为比赛做准备。

九月初,在音乐经纪人的带领下,乐队准备充足出国参加比赛,一去就是半个月。

团队和公司就是靠山,与以往的单打独斗不同,这回有飞行文化在背后撑腰,出国后的所有流程都非常顺畅,除了比赛,别的事全然不用乐队的三个人操心,不管是报名还是其它工作,公司都帮忙处理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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