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动得热泪盈眶,把脸贴在镯子上,呜咽:“老公,那我就每天多跟你说说话,让你多多幸福。”
我们亲密地聊了一会,我想起骆家小姐,不禁八卦心四起,“老公,骆家小姐是不是跟正常人一样了?”
赵凌云说是。
我问他:“那你看见她屁股后面那条猪尾巴了吗”
赵凌云说:“没有,非礼勿视。”
好吧,我能理解他这个古代男人。
我问:“那是不是骆家的咒语就这么解开了?”
他答:“不是,这是她自己的咒语被我化解了。”
我心一揪,“那是不是骆家还会为解开咒语继续不择手段呢?”
赵凌云说:“骆家小姐答应我了,会阻止骆家的犯罪行为。”
我不语了,以骆家小姐对他的痴迷,相信她不会食言。可是,怕就怕骆家小姐贼心不死,继续纠缠我老公。
“香香,你怎么不说话了。”他叫我。
我回过神说:“没事,我在想骆家的事。”
“你是在想骆家小姐的事吧,嗯?”他戳穿了我。
我不装了,“是的,我怕她对你纠缠不休,以后她身上的缺陷没了,更美了呀,我怕你把持不住。”
赵凌云笑了,是不屑的笑,“她再美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有媳妇了呀。”
我嘻嘻笑了,说:“就是,你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我就把你封到镯子里,永远不准你再出来。”
他说:“还是把我封在你被窝里吧。”
“哎呀你个坏男人,臭流氓……”我骂着骂着叽叽咕咕地笑了。
都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越来越深刻地体会到这句经典话语的真实性了。
我们搁着镯子打情骂俏一阵子,赵凌云问我正事。
“香香,你跟我说,柳六六找你麻烦了没有?”
我说:“没有呀,她是不是等你给她答复?”
赵凌云说:“应该是。如果她沉不住气来找你要我,你就说我去地府了,让她找我去地府找,别给自己惹麻烦。”
我答应了。
他就是处处为我想得周到,怕他不在柳六六纠缠我。
我们热聊到深夜才互道了晚安,我脸贴着镯子甜甜地睡去了。
第二天,村里大喇叭上传出村支书的吆喝声,让一家出一个人去大队部开会,商议事情。
不用说,是商议三奶奶的事情。
我妈跟我说,昨晚上她和爸爸一说三奶奶的事,村支书说他早有这个想法,村里的孤寡老人村委会有责任关照。
我妈说到这里笑了一下,“其实吧,还是你说话管用,要是别人提出来村支书不定咋想呢。”
三奶奶是孤寡老人,现在很多人觊觎她那座宅院,毕竟农村的宅院越来越金贵了。村里有几个人都提出让三奶奶上他们家住去,给她养老送终。
当然,三奶奶一搬出去这个院子,他们就会盖上新房据为己有。
三奶奶心里清楚得很,对谁都婉言谢绝,坚持自己过日子。
我骄傲地一笑,“你闺女可是救过全村人的命呀,谁不给我点面子呐。”
一点不夸张哦,不是赵凌云,我们的村子也许早被阴地的鬼给吞了。
果然结果很暖心,开会通过了一个方案,村里每家每户都编上号,轮流去三奶奶家照顾她,比如做饭,洗衣,打扫卫生。
村里人还集资给三奶奶买了一台空调装到她屋里,电费全村公摊。
村支书跑来我家向我邀功:“香香,大爷这事办得漂亮不?”
我夸他:“大爷,您呢,绝对是优秀村支书,能上感动中国栏目。”
“哈哈哈……你这个孩子就是会说话,到底是大学生啊哈哈哈……”他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
当然,更高兴的是三奶奶,不光有人伺候她了,没事村里的媳妇、老太太都去找她拉呱给她送温暖,她一个人也不孤单了。
我对此满满的成就感。
山妖揪出下咒元凶,立了大功,我提出给他开个庆功会,地点随他挑。我还说约上黄嘤嘤一起热闹热闹。
山妖看着我笑笑,“你挑地方吧,大家开心就好。”
既然这样那我就做主了,这冬天自然吃火锅最舒服了,我就提出吃火锅,然后吃饱喝足去今年新开的一家洗浴中心游泳。
大家热烈响应,说太好了。
这一家洗浴中心另辟蹊径,不在镇中心开澡堂,在郊区的林场附近开了一家新洗浴城,刚刚开业一个星期,因为开业让利活动很有力度,热度还没过。
我也想去凑凑热闹。
我们马头镇的林场很有名,在镇中心东南部,占地2500多亩,1993开发种植,既净化空气又做树苗培育,培育的树苗远销全国各地。
一些娱乐场所也瞅准商机在附近开办,这里就逐渐成了旅游胜地,每年都有无数人来这里游玩。
那些拍婚纱照的,拍写真的,搞摄影的都来这里拍大片。
马头林场里我家有十多里地,我们在镇上吃了火锅,开车一会就到了。
远远的,就见这边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歌舞升平,一辆一辆的小车在路两边停了有一里多地。
我们把车挺好,拿着换洗衣服随着一簇簇的人往洗浴中心走,我和兰兰嘀咕:“生意咋这么好呢,难道都图开业优惠?”
兰兰凑到我耳边说:“香香姐,你没听说呀,这里有特殊服务。”
“特殊服务?不会吧,现在严打情色场所呀。”
“不是,是有陪泳的。而且不光有女陪泳师,还有男陪泳师,清一色的帅哥美女,那身材个个火爆。”
“你看见了吗?”赛潘安吃味了。
兰兰赶紧澄清:“没有没有,我不是听人家说的吗,我这是第一次来,哪能看见。”
赛潘安阴阳怪气地说:“听起来你挺有兴趣的,待会你也点一名陪泳师吧。”
兰兰张嘴要解释,忽然改变主意了,她说:“点一个就点一个,既然来了,就享受一下呗。快跑,别叫人家都挑光了。”
又嘱咐我,“香香姐,你就别点了,你是有老公的人了。”
意思是她是自由身。
赛潘安顿时拉下了脸。
偏偏这时候小灼和黄嘤嘤也凑热闹:“咱们一人点一个,体会一下他们怎么陪泳。”
“咯咯咯那太棒了。”三人笑着手牵手跑起来。
我看热闹不嫌事大,问赛潘安:“要不,你也点一个女陪泳师?”
赛潘安眉毛一挑,报复性地冷笑一声,“我还用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