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最终,还是确定开全院大会讨伐苏泽,主要是让他明白大院的结构。
尤其是易忠海弥补自己失去的面子。
这个臭小子三番两次驳他的面子,就是不尊重。
所以,无论如何都得让他知道这个院子里,有谁说了算。
这种事,在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只有在苏泽回来后,才开始改变。
如果总是找警察,那么街道办迟早会以为是他们办事不利,从而将头衔给自己摘下。
这样可怎么行。
自己身为一大爷,会方便做许多事。就算做错事,其他人也不太敢说。
一旦没了这个身份,那就追产能说太难。
不仅如此,他还要拉拢其他的大爷,一起讨伐苏泽。
单单自己说他,是不足够的。
三人一起说,全院的人跟着附和,说不定就能把苏泽给治的服服帖帖。
管他头上有没有伤,反正他们不上手打人,只是将道理,不信说不通。
“媳妇,你去帮我把二大爷和三大爷都找来,我们几个商量一下。”
易忠海做下决定,就让聋老太太和秦淮茹都先回自己家,而自己找其他两位大爷讨论晚上的大会。
一大妈没耽误,立马就擦擦手出去了。
毕竟他们没孩子,把傻柱内定成养老人之一,她也不想傻柱出事。
真在里面待个八年,出来之后脊梁骨都要被戳拦了,自己恐怕也不需要他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前一后过来,他们坐在圆桌前,说道:“忠海,你叫我们啥事?”
“你们觉得苏泽最近做的事,有没有威胁到我们的身份?”
易忠海开门见山,他是真的被逼急了。
如果他当时肯写谅解书,事情肯定不会到现在的地步。
所以,这些都是苏泽的错。
他今天冷不丁想起街道办的存在,于是就想到了他们可以随时撤了自己一大爷的职位,从而立新的人。
“啥意思?”刘海中虽然想当官,可是学历不高,思想觉悟也低的离谱,哪怕易忠海已经点透了话题,他也还是不懂,反应愚钝,猜不出来。
然而,身为人名教师的阎埠贵,倒是比他聪明得多,最起码在这种事下,脑袋转的那叫一个快。
“肯定是他这两次报警的事呗,咱们三个大爷都在院里,他谁都不找,就是要报警。”他虽然看透,不过转念一想,那是人家可以做的。
“可是,忠海,人家报警是可以的吧,头都被打成那样了,再严重点都直接嗝屁了,不报警还等着干啥?”
他觉得没啥错,报警是人家的权利。
“对啊,这咋会威胁到我们?”
刘海中还是不太懂,苏泽想跑那个路,那是他的事,跟自己有啥关系。
再说傻柱那个臭小子行凶,直接给人家开瓢,不报警才怪。
易忠海知道事情没发生在他们身上,一个个都不知道害怕,他也没着急,而是打算细细说来。
这时间段,着急是没用的。
他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先触及到他们自己的利益,那时候一切就好说了。
“话虽这么说,可是你们觉得有必要吗?就今天棒梗稍微拿他家一点肉的事,就斤斤计较不松口,而且这种小事,不是先找我们说明,而是直接去报警,久而久之,街道办肯定会怀疑咱们办事不行,说不定直接给咱们的大爷给撤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易忠海最擅长用这种方法,尤其是对于刘海中。
他咋能不知道这个官迷,每天都惦记自己一大爷的位置。
这没关系,反正他就当不知道,几个人糊里糊涂的稳坐高位,其他人一来还能合力打走。
现在他假设把三个人的职位全给撤了,谁也没法留下,也没法一跃而成一大爷。
这下,刘海中慌了。
他不能没做到一大爷的位置就被撤职,当个万年老二吧。
“对啊,埠贵,好像是这么回事,之前没觉得有啥,忠海这么一说,我觉得很在理。”
阎埠贵也不想放弃这个被院里人人人敬畏的身份,你想想走到哪,都能被人家毕恭毕敬的尊称一句“三大爷”,院里人有啥事还能帮忙做个决定,这样的感觉很不错。
加上,他也不喜欢苏泽。
这臭小子居然骗自己十块钱,那可是他家几十天的口粮,说骗就骗,丧了良心。
所以,现在有机会教训他的话,他选择加入。
说不定还能用这个机会,把自己的钱给要回来。
既能拿回钱,还能教训苏泽,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我也感觉苏泽太过分了,分明就不把我们看在眼里,忠海,你打算怎么做?我们跟着一起。”
“一会咱们开个全院大会,就揪着苏泽的问题说,主要是让他写谅解书,把傻柱他们弄出来,你们对他有啥不满意的,直接说就行。”
阎埠贵眼睛一转,鬼心思就来了。
他知道苏泽猴精,如果就这么直接说他不对,说不定还得被惦记上,所以他觉得总得弄点好处,不然到时候啥都没有,白忙活一趟还多个想对付自己的仇人。
“啊?可是他也没咋惹我们啊?我们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说他?万一被他盯上,他给我们使绊子咋办?总得给我们点好处吧。”
“也是,我连话都没咋跟他说过,能有啥惹到我的。”
刘海中一寻思也是,苏泽虽然办事不行,可也没欺负到自己头上。
易忠海看他们这样子,就知道不花钱不行,他叹口气,“给你们钱。”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
果然,一听他要拿钱,其他的也不在意了,直接先问价格。
“多少?”
“一人五块。”
此话一出,阎埠贵和刘海中眼底惊喜的光就黯淡下去,没有说话。
易忠海读出来他们是不满意,可是按理来说,已经不少了,只是让他们符合几句话而已。
“怎么了,嫌少?”
“忠海,你知道这是得罪人的事,而且苏泽那样看着就不好惹,我们这惹了一个大仇人回家,就给我们五块,这活不好干啊。”
阎埠贵说着。
而刘海中只觉得是这个意思,索性就跟着附和,说不定还能多拿几块。
“那你们说的多少钱?”
“一人十五,先给十块钱定金。”
阎埠贵果断说道,他主要是想把今天损失的钱弄回来,管他用什么办法,有钱才是爷。
他觉得从苏泽那里要来自己的钱太难了,不如用其他的渠道。
刘海中一听几句话十五块,这下倒是积极的附和,“对,埠贵说的对,这是得罪人的买卖,十五块钱才行。”
一大妈忧心忡忡的看着易忠海,她觉得有些太亏了。
可是男人说事,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开口,就算说,也得等刘海中和阎埠贵离开。
易忠海低头沉思,脑海飞速转动,他在考虑衡量。
如果三十块钱就能让苏泽吃瘪,还能把傻柱和棒梗他们弄出来,不仅养老有望,甚至还能让秦淮茹高兴放心,以后好给自己生孩子,那这个钱花得值。
于是,衡量再三,他同意了。
“没问题,一人十五,先给定金十块。”
易忠海掏口袋,拿出几张毛票,一人十块数给他们。
“马上就开。”
阎埠贵和刘海中拿到钱,开心的合不拢嘴,“行,我们去喊人。”
出去后,阎埠贵摸着兜里的钱,郁结的心情,此刻好了不少。
虽然只是收入弥补了冤枉钱,可是总归有进账。
一大妈将担忧一给易忠海听,男人表示:能把人弄出来,那么这就不重要。
刘海中负责喊后院的人,每家都通知到,除了许大茂家。
他们家没人,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娄晓娥回娘家。
苏泽这边监听过他们的计划,果然没一会就有人敲门。
刘海中看着苏泽说道:“一会开全员大会,马上过去,每家人最少去一个。”
苏泽连回答都没有,直接把门关上。
刘海中看到他这个样子,就一肚子气,嘟囔一句:“怪不得都要讨伐你,活该,礼貌都不懂。”
屋里。
赵梅微微皱眉:“小泽,我咋有不好的预感呢。”
“妈,你别想这么多,我过去就行,他们顶多说傻柱和棒梗的事。”
苏泽早就他们的话偷听完整,想到题外话,阎埠贵是真会算计。
从自己这里失去的十块钱,转头就从易忠海那边得到。
算了,反正跟自己也没啥关系。
十分钟后。
苏泽慢悠悠来到前院,人家都到齐了,他无疑是最后一个。
这个天冷,大部分的人都把手揣在袖筒里,有的坐在板凳上,有的站着,几乎都左右摇晃,晃腿或者跺脚。
易忠海看着最后来的苏泽,想想他们都等了好一会,立马充当大人物。
啪的一声拍桌子,呵斥道:“苏泽,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怎么才来?让我们都在这吹着风刀子等你。”
“臭小子,一点规矩都不懂。”
苏泽听到这,能让他白白说了?必然不可能。
他手插口袋,“小心把自己气死,还有,你们开你们的,等我干啥?”
然后一屁股挤在梁拉娣边上,是她先招呼自己,正好有个位,不坐白不做。
易中海差点被他的话给噎死,不愧是苏泽,气人有一手,“主要就是说你,你是今天大会的主角!”
接着,他拿起盖了帽的搪瓷茶杯,狠狠的往桌子上一碰,怒目圆睁道:“你给我到前面来!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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