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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顶多手里拿一杯香槟,让自己看着尽可能的优雅一些。
而宁婉平生喝过最多的一次,也就是一杯香槟而已。
大部分时候喝的都是果汁,充其量也是酒精极淡的果酒。
所以对于这些品种繁多,颜色也是各异的酒,宁婉根本分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分出一些大致笼统的种类,比如啤酒,红酒,白酒和洋酒的区别。悌
至于每一种类里面更详细的,宁婉便是一无所知了,更加不会知道,这里的酒的年份有多么恐怖。
她只是随意拿了一瓶放在比较显眼位置的红酒,甚至连名字都没有注意,便在台的抽屉里找到开瓶器,将就打开。
拿着红酒杯,一个人窝到沙发里,倒了满满一杯的红酒。
把酒杯举到眼前,因为倒得太满,杯中的酒红色格外的浓郁,几乎无法透过酒杯看到对面的画面,也无法像品酒一般,先晃晃杯中酒红的液体。
宁婉皱了皱眉,闻着杯中带着酒精的烈味儿的葡萄香。
她苦着一张脸,像喝中药一样,把酒杯凑到唇边,捏着鼻子灌进了嘴里。
“唔……”红酒虽然温和,可对于不怎么喝酒的她来说,发酵出的酒精味还是有些刺激。谀
浓烈的味道刺激着她的舌头,有种辣辣的感觉。
这微辣的感觉从舌尖一直滑入到喉头,顺着喉咙滑入腹中,从胃到小腹都烧得温热。
红酒虽然温和,却也扛不住她喝的这么猛,尤其是一口气喝了满满的一大红酒杯。
“咳咳咳……”杯子见了底,宁婉也被酒劲儿给冲的咳嗽,脑袋开始晕晕乎乎的,反应迟钝起来。
浑身热烘烘的,脸颊也像烧着了一样。
跟萧云卿离的近了,她的脸也发烫,可是那烫像是入心入脾。
而现在这烫却是暖烘烘的,被夏天的烈日烘烤着。
宁婉甩甩头,又倒了一大杯酒。
她现在虽然有点晕,反应迟缓,可是还没到兴奋的地步,胆子也没喝大,显然是自己喝的还不够,便紧闭着眼,“咕嘟咕嘟”的往嘴里灌。
萧云卿从浴室出来,却还没有见宁婉回来,心道可能呆在客厅不敢进来,便噙着笑出去。
“娃娃?”萧云卿叫道,可是客厅里空荡荡的,哪里有宁婉的身影。
他一间房一间房的推开,都没有宁婉的影子。
萧云卿皱起了眉,她能跑去哪?
想起宁婉说,要到别的房间洗澡,萧云卿的表情不禁僵了下来。
这一整层,房间那么多,谁知道她会去哪间房?
萧云卿头一次后悔,自己把这里弄得太大了。
叹了口气,也只能一间房一间房的找。
幸运的是,出门刚转个身,就发现隔壁酒的门是敞开着的,里面还有幽暗的灯光照出来。
萧云卿挑挑眉,这丫头不会是去喝酒壮胆了!
他立即进了酒,可是沙发上却没有人,只剩下一瓶空酒瓶子,还有一只酒杯。
萧云卿眉头微拧:“娃娃?”
他慢慢的走进去,脚踩着地毯,悄无声息的,目光细细的打量四周。
“娃娃,你在吗?”他一遍一遍的叫着。
突然,角落里传出一声轻轻地吟.声。
“唔……”一声含糊不清,听起来就很迷糊的声音响起。
声音并不大,若不仔细听,还根本听不到。
幸亏地上铺的是地毯,双脚落地无声,才不至于让脚步声将她的声音掩盖。
在她的声音刚刚落下,紧接着,就听到“哐啷”一声,酒瓶碰撞的声音。
这声音可比她刚才发出的那声清楚多了,萧云卿眉毛禁不住的挑起,这丫头还真跑来这里找酒喝?
声音是从台里面传来的,萧云卿循着声便走向了台。
绕到台后面,萧云卿看到眼前哭笑不得的画面,只能露出无奈的笑。
宁婉坐在地上,背靠着酒柜,身旁还放着一瓶红酒,喝了有大约三分之一,手松松的握着酒瓶,没什么力道。
她身上还穿着白色的浴袍,浴袍的领子松松垮垮的歪斜着,让她的春.光将露未露的,显然是洗完了澡,就跑这里来了。
估计是她先前喝了那一瓶觉得不够,又跑来找酒喝,干脆就连杯子都不要了,对着瓶口豪气的往嘴里灌。
结果这一口,就变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萧云卿蹲下.身,就着浅浅的灯光看着她。
红酒刚开始喝的时候,并不觉得多么烈,可是这酒后劲儿足。
宁婉这样一通猛喝,酒意很快就袭上了头。
她现在小脸泛着酒红,嘴巴微微张开着,上面还沾着红酒的水润。
凑近时,都能闻到她呼吸间吐出的红酒香。
她闭着眼,呼吸浅浅细细的,睡的熟了,还时不时的砸砸嘴,软软糯糯的小嘴开开合
合的,而后又停了下来。
“唔……”一声轻.吟从她的嘴中溢出,眉头浅浅的皱了皱,酒意让她的脑袋有些微疼,睡觉都睡不安稳。
萧云卿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这丫头还口口声声的说今晚称他的意,让他怎么弄都行,结果自己跑这里喝醉了!
本来估计是来这里喝酒壮胆儿的,谁承想这酒量竟然这么不堪!
萧云卿抹抹脸,今天这生日过的还真是……难忘啊!
伸手就要把她抱起来,眼睛却瞥见旁边的红酒瓶子,眼皮突然跳了一下。
这丫头还真是……什么值钱喝什么!
萧云卿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的满是宠溺,微微摇头,将宁婉打横抱起。
一直到回了房,把宁婉抱到了床.上躺着。
和先前硬邦邦的酒柜不同,身.下软软的床垫立刻让她舒服的叹息了一声,然后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你这丫头……”萧云卿气道,“明晚非让你补回来不可!”
可是宁婉却听不到,睡的舒舒服服的,被酒染得脸蛋儿泛红,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惬意。
萧云卿只能看看自己的下.腹,叹口气回到浴室冲凉水澡。
……
……
佳宁看着门口的人,吃惊的变了脸色,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和对方有什么联系,而且竟然还主动找上了门。
“是你!”佳宁也不隐藏自己的惊讶,一双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有事,不请我进去坐坐?”宁温噙着笑,可这笑容依然是有点居高临下的不屑味道。
佳宁抿着唇,侧身让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如果有心想要知道,不会有查不到的事情。”宁温淡淡的说,穿着高跟鞋便走了进来,丝毫不担心自己的鞋跟会把地板踩坏了。
她淡淡的打量着房间,就像是骄傲的公主初入贫民的住宅一样。
那副高高在上的态势,着实刺伤了佳宁的眼。
“你不该来的,你既然能找到这里,自然知道萧云卿和他的属下也经常会过来,并且也会派人来保护我的安全,你来这里,会让他们觉得奇怪。”佳宁挑眉,说话的时候,萧云卿三个字说的格外的骄傲。
仿佛,那就是她的男人。
宁温背对着她,听到她的话,双眼猛然一瞪,射.出凌厉的光。
只是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眼中的凌厉立即隐逝。
好像根本就没有受到佳宁这话的影响,嘴角的弧度更加骄傲。
“你以为你是宁婉,能享受和她一样的待遇,让萧云卿派人时时刻刻的保护你?”宁温笑道,言语里的不屑那么明显,分明在嘲笑佳宁的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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