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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一丝不挂的,就连那儿还隐隐有着起立的趋势!
“你……你怎么……”宁婉脸憋得通红,脸颊还贴在他的胸膛上呢,立刻就觉得他的胸膛烫得吓人。“你怎么不打声招呼,不穿衣服就进来了!”悌
“我要洗澡,干嘛还穿衣服?”萧云卿说的理所当然。
宁婉吞了口口水,结结巴巴的说:“那……那你放开我,我给你……放好水了……”
在萧云卿张嘴之前,宁婉立即说:“我……我可不陪你一起洗!”谀
哟呵!
萧云卿乐了,这丫头现在可够了解他的啊!
他还什么都没说呢,她就把他的话给堵死了!
“是你说的,今晚要称我的意,我想怎么样都行的!”萧云卿把她搂的更紧,大手压着她的臀.瓣,就压上了自己下.腹的灼.热。
一想到要跟这小丫头一起洗澡,把她摸遍了,搂在怀里要个死去活来,萧云卿下.腹就止不住的窜出一股火。
宁婉紧贴着他,自然感觉到他身子的变化,烫的都冒出了火似的。
她低着头,使劲的戳了下他的胸口:“那也是你洗完澡以后!你放开我,自己洗去,再不洗水可凉了啊!我去别的房间洗。”谀
瞧她挣扎的厉害,萧云卿终于放开她,却又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知道了!”
萧云卿一松手,宁婉立即逃了出来,还顺道替他将浴室的拉门关上。
盯着浴室门映出的影子,看到萧云卿的影子进了浴缸,随着“哗啦”的水声,他整个人泡了进去。
宁婉捂着发烫的双颊,也没急着走。
刚才替他放洗澡水的时候,想起白天里,许佑告诉她的事情。
那间公寓是萧云卿的,所以他可以自由出入。
她不由得便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做的那个“春.梦”,真的只是梦吗?
毕竟那个梦也太逼真了,逼真的她早晨起来都还浑身发软,就跟每个夜里,被萧云卿要过之后,第二天的情形一样。
只除了一点,那天早晨,她身上一点吻.痕都没有。
那个男人每回要她都特别激烈,好像不在她身上留下点痕迹不甘心似的,所以她身上一直就没消停过,总是留着他的痕迹。
可是,“梦”里,她梦见萧云卿向她保证第二天就来接她回家,结果第二天,他果真就来了。
这梦有那么巧合吗?
宁婉红着脸,如果那天晚上萧云卿真的来了,那么她跟他说的那些话可真是……都没脸见人了啊!
她到现在,都还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么求他的,还跟他说想他,哭着说想他,怨他不来接自己。
还……主动说喜欢他!
宁婉羞恼的捂着双颊,不停地甩头。
萧云卿享受的坐在浴缸里,歪头就能隔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看到宁婉在外面的影子。
她就一直在外面站着,一动不动的,然后又突然摇起了头。
萧云卿不禁笑了起来,不知道这丫头又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泡着小妻子给放的热水,萧云卿心里别提多自在享受了。
饱暖思淫.欲,就是这么来的。
现在没法把只有一门之隔的宁婉给抓进来,却又兴起了逗弄的心思。
“娃娃,你一直在门外站着,是不是后悔了,又想进来跟我一起洗,却又不好意思的?”萧云卿笑眯眯的问。
那声音痞痞的,就像个游戏花丛的浪子,音调还颇有点闻人的混劲儿。
宁婉原本还在懊恼,脸烫的厉害,听到萧云卿这话,脑门都要冒烟儿了。
“你……你说什么呢!”宁婉羞愤的跺脚,可是却没急着走。
踌躇了半天,才说:“那个……云卿,许佑说我前段时间住的公寓,是你的。”
“嗯,怎么了?”萧云卿轻快地问。
“那个……就是你接我回来的前一天,你……有没有……去找我?”宁婉小心的注意着措辞。
萧云卿眉毛一挑,心里咯噔一下,这丫头不会是察觉到了什么!
他知道宁婉从来就不笨,可不那么好骗,否则这一次也不会想出这么一个方法,让人都以为她真的偷了他的账目。
所幸两人之间还隔着门,宁婉看不到萧云卿的表情变化。
“没有啊,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问?”萧云卿一副奇怪的语气。
“没……没什么……”宁婉赶紧摇头,“那么……那天晚上,你在哪啊?”
“就在家啊!”萧云卿语气特别的无辜,而后,又一本正经的问:“娃娃,怎么突然这么问?”
“没事!”宁婉摇头道,难不成还跟他说那晚的事情?
要是真的,也就罢了。
可万一真的只是她想他想得厉害,做的一个梦,说出来得多丢人?!
她总不能告诉他,我没事,就是想你想得厉害,做了一个非常厉害的春.梦?
“你慢慢泡,我去别的房间洗澡!”宁婉跺脚,得不到答案,便慌忙的逃开了。
宁婉走后,萧云卿才暗暗地怪许佑这小子,也不知道藏一半说一半,把什么都说出来了,让宁婉怀疑到他头上可怎么办?
不过马上,他就又眯起了眼,舒舒服服的泡澡。
宁婉现在可没有心情像萧云卿一样悠闲,匆匆的冲了澡,便穿着浴袍出来。
她心跳的砰砰快,之前都是萧云卿采取主动,她迷迷糊糊的就被吃了。
可是她想着,今天是萧云卿生日,就想给他一个惊喜。
晚餐是失败了,没有达到她预期的效果,不管怎么说,她都想补偿给那个男人,不想一年一次的生日,还给他留下遗憾。
所以今晚就算是她脸皮薄,也想采取主动,给那个男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如果由她采取主动,那个男人应该真的会非常惊喜!
宁婉不住的深呼吸,从来没主动过,第一次让她紧张的心脏都要从心口跳出来了似的。
她不知不觉的,就转悠到了台。
说是台,其实可以算是一个酒屋了。
萧云卿专门准备了一个房间,像一个小型酒一样,把各种酒分门别类的放着。
有时候相逸臣和靳言诺不想去酒,就会来这儿找萧云卿,三人在这间屋子坐着喝酒,自家的地儿,安静没有人打扰。
一进屋,对着黑漆漆的屋子,宁婉摸索到门边的开关,“啪嗒”一声打开。
房间却没有因此放亮,而是像酒一样,闪着昏暗的灯光。
就着昏暗的灯光,宁婉看到了旁边一排的开关。
上面写着台灯,落地灯等等。
宁婉觉得屋里不够亮,她讨厌昏暗的感觉,便将所有的开关都打开。
可是全部开开之后,屋内也没有变得多亮堂。
沙发旁边的落地灯散发着幽蓝的光,天花板的吊灯则绽放着淡淡的银白。
所有的灯都是些不规则的几何图样,是宁婉从来没见过的,也不知道萧云卿从哪弄来的。
撇去灯光太过昏暗不说,这些灯的样式还是挺有意思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她先前一直急促的心情,慢慢变得平稳了下来。
宁婉边打量着四周的布置,边走到了台。
对于酒这种东西,她是没有什么研究的,而且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怎么样。
平时参加一些宴会,大部分都是在聊天,女客们担心影响形象,毁了妆容,甚至是连食物都不吃的。
而在这种环境下,宁婉也没办法,吃的也不多。
很多时候,顶多手里拿一杯香槟,让自己看着尽可能的优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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