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姨!又是她!
这已经是段云飞数次听到这个女人的称谓了。
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为什么每个人在说起她的时候,语气中,都夹杂着“惧怕”。
“是锦姨的人又如何?”段云飞大为不解。
还没见过锦姨这个人,他已经对她产生了极强的报复欲!
段云飞的表情中,有一种想要英雄救美的苗头,白脸女冷笑一声,这小子,色胆包天了!
“怎么,看你的样子,是想要和锦姨一决高下吗?”白脸女笑的合不拢嘴,有极强的讽刺意味。
段云飞沉默,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他已经发誓,要把楚鸳救出苦海,重获自由……
而要做到这些,就必须去会会锦姨!
“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你看看你自己,浑身上下的行头加起来不超过两百块,人又那么单薄,你拿什么和锦姨斗?”
段云飞的样子,一看就是农村来的,一点社会人脉也没有。
不但如此。
就算是废了半条命,从锦姨手里抢走了楚鸳,又能怎么样?楚鸳能看上这小子吗?
白脸女的手指,在段云飞脸上划过,段云飞嫌弃的躲开了。
就这么一小会儿,这个女人让他觉得碜的慌。
“小子,楚鸳的眼光高着呢,你别瞎费力气了,有这功夫,不如和姐姐我去后面玩玩,享受一下春宵一刻……”白脸女想要贴上段云飞,却扑了个空。
段云飞躲开了。
他饶有自信的说:“你怎么知道楚姐姐看不上我呢?”
他的自信,在白脸女几次三番受了他的“拒绝”之后,变成了一种狡辩。
白脸女天天和楚鸳一起,同在夜场上混迹,楚鸳是什么样的心气,她岂能不知?
“呦,叫的还挺亲,算了,不妨告诉你吧,好让你死心。”
“几个月前,锦姨带了一个阔少来会所,想要包楚鸳一个月,那个阔少,在南江颇为富裕,家里少说有千万的资产,可惜瞎了一只眼……”
“没想到,楚鸳一点也不待见,直接把阔少送的花篮扔出去了……”
段云飞一穷二白的样子,还不如那个阔少的一根头发丝!
段云飞怔住,这很像楚姐姐的作风!
“她连南江阔少都看不上,怎么能看得上你呢?”
“她看的上,看不上我,也不关你的事!”段云飞怒怼回去,这个女人,话太多了。
活像个打不走的苍蝇似的,惹人厌烦。
白脸女观测着段云飞,从他的衣领向下看,八块腹肌诶!这小子还挺有料。
“就算楚鸳心血来潮,想玩你几天,那也得锦姨同意啊,不然,她会打断你的腿,把你扔到鳄鱼池里去……”
这可不是白脸女危言耸听,事实只会比她说的更严重。
“我倒想看看,这个锦姨到底有多厉害!”
他一转身,手臂撑在椅子上,打算问锦姨的行踪。
白脸女看出来了!
“勇气可嘉啊!”白脸女道。
她突然想看热闹了,她悄声说:“告诉你吧,今晚,锦姨也会来……!”
这鎏金天地,每隔一段时间,就有男人要为楚鸳闹一场,还从来没见过谁斗得过锦姨呢。
听完,段云飞眼睛睁大,很好!终于等来了这个控制欲极强的女魔头!
“呵呵,你知道锦姨是什么来头吗?”白脸女吸烟吐雾,全打在了段云飞的脸上。
“管她什么来头,我也不怕!”
送佛送到“西”,白脸女“好人”做到底,她要让段云飞死的明白。
“这鎏金天地,只是她公司旗下,一个很小的产业,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