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她在南江还拥有多家会所,产业遍布全国。其实啊,这都是她男人死后留给她的,传说,是她害死了她男人,就为了财产……”
听起来,这个女人很是狠辣啊!
可是,段云飞却不怕她。
穆家,霍家,那样的大家族,他来去自由,一点也不慌。
凭这个锦姨拥有多少产业,凭她多么的狠毒,到了段云飞面前,都是小菜。
她今晚要来,段云飞拭目以待。
如果她不为难楚鸳,那段云飞就暂时放她一马,倘若她有一丁点的对楚鸳不敬,那就不要怪段云飞的拳头不长眼睛了!
……
晚间八点,音乐声变得隆重恢弘……
白脸女又瞄上了一个下家,俯首帖耳去“弄”钱了,早已不见了踪影。
一阵喧闹,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门口的气势所吸引。
两辆奔驰停靠在会所大门口,带着白手套,黑墨镜的保镖,依次打开车门。
从车上下来了一个带着粗金链子,手指上一排宝石戒指,一头短卷发的圆润女人,年级约莫五十上下。
又从另一辆奔驰车上,下来一个眉毛,胡子花白的老头,他穿着一身堂装,行走时,拄着拐杖,胸前挂着一块恐龙化石项链。
“快看啊,锦姨来了!”众人集体欢呼,就像这个锦姨是皇太后出巡一样。
透过窗户一看,她身后跟着多名保镖,女助理,一色的服装,真是比皇太后出巡更气派。
随后,锦姨携老头,一路说话,一路笑的走进了鎏金天地。
她一进来,所有人都低下头,保持静默,生怕出点声音会冒犯到她。
唯有段云飞,行的正站的端,高昂着头,无所畏惧的样子。
因为他的“不同”,锦姨一瞥,一双狐狸之眼掠过段云飞……很快,她就又收回去了。
她奉承的礼让着老头,牵引着他到了会所大厅的第一排。
“云先生,这里观舞最佳,我特意给您留的,请坐请坐……”
老者叫云中鹤。
他年轻时好倒卖古玩,因赌赢了一块上好的鸡血石发了家,从此做起了古玩生意,如今已隐退,却家财万贯,几辈子也花不完。
发妻去年病死,如今,正好缺一个老婆来帮他打理家中事物……
云中鹤悠悠道:“锦瑟妹妹费心了!”坐下后,一双鹰眼盯着台上,在等待什么。
段云飞也猜到了,他们八成是来看演出的,有十成是特意来看楚鸳的。
他坐下,静待时机……
突然,她听到一阵击掌声,击掌如令!
随后,音乐起,几个女孩子先出来舞了一曲,五分钟就结束了。
有观众小声议论道:“楚美人怎么还不出来?”
“是啊!云中鹤跑这一趟,难不成是为了你我啊!”又有两个舞女笑道,取笑,嘲笑,因有尽有。
这时。
后台有人冲出来,慌忙的在锦瑟耳边说了几句话,锦瑟的眉头皱起来,脸也黑了。
她站起来,向云中鹤致歉,走向后台……
“不好,她又要去刁难楚姐姐了!”段云飞穿过人浪。
刚走到后台拐弯处,就看到锦瑟带着楚鸳走了出来,楚鸳俏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
“姐……!”段云飞叫了一声,很是心疼。
楚鸳警觉的回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摇了摇头。
似乎在说:“小飞,不要招惹锦姨,她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