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姐姐教你做人啊

男人没再出声,只是禁锢着她的手掌没有半点松开的迹象。

云清野猜测对方信了她的话,再接再厉。

“仇砚尘,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咱们俩现在可算是朋友。”

“朋友?”

仇砚尘的眼中透着危险,狠利的眼神几乎是想要将云清野自于死地。

仇家待了二十多年了,他最恨的就是被人左右。

偏偏他现在落入对方的算计,无法将女人如何。

毕竟对方是唯一可以缓解他失眠的解药。

男人冷着脸,将云清野推到阳台栏杆处。

一想到身后的栏杆外就是十八楼的万丈高空,云清野打了个寒颤。

忽来的闪电照亮了两人的面庞,眼前的人犹如一只伺机而动的猛兽让人不寒而栗。

豆大的雨滴从空中砸了下来,巨大的声音隔绝了头顶仇景炎父子扳倒仇砚尘畅想未来的声音。

她此时半个身子探出阳台,雨水砸在身上生疼。

阳台的边沿也由于雨水的作用变得光滑,只要男人想她随时都有可能坠楼身亡。

生命受到了威胁,她已经顾不上楼上人会不会发现她了,

感受着身后男人越来越用力的压迫,她喊出了声,企图让身后的男人清醒。

“仇砚尘,你冷静。”

“我发誓,除了答应仇景炎搅黄你的婚事,真的没再答应别人害你。”

云清野死死扒着栏杆,这个姿势她根本无法看都身后男人的神情,只能凭借猜测让男人放过自己。

仇砚尘掐着女人的后颈,饶有兴趣的听着对方的求饶。

小东西平时银牙利齿的,该怂的时候倒是一点也不含糊。

女人原本精致华丽的晚礼服早已被雨水打湿。

原本宽松的礼服此时紧紧的贴在皮肤上,让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

挣扎间,衣服下的红痕若隐若现。

仇砚尘的眼神逐渐变暗,

云清野感受着对方压着她的手掌用力减弱,以为是自己的劝解有了作用。

正企图翻身起开,不想身后传来皮带特有的金属声。

经历了几次的事她那里还猜不到对方的下一步的目的。

“进,进屋。”

“别再,别在这。”

瓢泼般的大雨肆无忌惮的倾入她的口腔,让她的话语变得断断续续。

仇砚尘再次用力压着对方的后脖颈,贴着她的耳侧,声音低沉,仿佛是恶魔的蛊惑。

“进去做什么?在外面让所有人都看看你骚浪的样子岂不是更好。”

骤雨倾盆掩盖了阳台上两人的声音。

冰凉的雨水在两人的唇齿间流连,逐渐有了丝丝缕缕的粘腻气息。

女人长相精致,尤其是那双标准的桃花眼,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可眉眼间的英气,让她显得更加的凌厉,难以被人掌控。

看着女人只在他眼前显露的狡诈,以及难得求饶,让他感到一股没来由的苏爽,克制了半生的他再一次在同意女人的身上变得疯狂。

云清野再次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昨夜在瓢泼大雨中云清野只觉自己就像在暴风雨中起起伏伏的扁舟,不仅要承受着雨水的拍打还要承受着男人的疯狂。

上半身的腾空感让她在顶峰之时也逃不过即将下坠的恐惧。

仇砚尘果然是个变态,她已经有点同情卯足了劲想要嫁给他的池静婉,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这种变态play。

大雨过后的早晨空气中漂浮着泥土的芳香,温柔的朝阳让她感到有些刺眼。

眯着眼眸,向后一个翻滚,恰巧落进了一个炽热的怀抱。

突入其来的温度让她瞬间僵硬。

“仇,砚,尘!”

这狗东西怎么还没滚呢!

昨夜男人有多疯狂此时云清野就有多想把男人扒皮抽筋。

“嗯,我在。”

男人似乎是睡迷糊了,闭着眼睛含糊的回答了一声,便将她当玩偶似的揽进怀里。

挣扎片刻无果后便也就随他去了。

不过说,这狗东西闭着眼睛一点也没有平日里的压迫感,这小可爱的睡颜还怪让人心动的。

仇砚尘此时依然处在深入睡眠中,自从上次与女人反别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除了家主之位罢免后的交接之事确实有些繁杂,加上西单那边不太平。

但更多的原因是享受过了深度睡眠,普通的安眠药已经无法满足他的需求。

与云清野这边岁月静好不同,池家地牢中——

“姐,姐姐,求你,求你放过我把吧!”

昏暗潮湿的地牢中一个浑身血渍的女人无力的趴在肮脏的泥地里,房中唯一的光源来自房中间的女子。

池静婉已经换下了那身沾满粘腻蛋糕的晚礼服,此时一身素色的连衣裙显得与阴暗恐怖的监牢格格不入。

她低下头,同样一只素色的鞋尖轻抬,毫不留情的踩在了池安婉的头顶。

头顶突如其来的用力,让池安婉吓的一个瑟缩。

随即牢房里回荡着女人温柔如水的声音:

“安安这是说的什么话,姐姐这是在教导你。”

说着,女人脚尖一勾,顶起地上人的下巴。

而地上浑身鲜血的女人赫然就是前一天晚宴上的池安婉。

原本精致白皙的脸庞上布满了紫青的伤痕,肿胀的的让人难以辨识。

精致的晚礼服一缕一缕的挂在身上让人,露出的部分全部都是往外渗血的伤痕。

“咚咚咚。”

监牢的们忽然被人敲响。

池安婉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生的希望让她想要大喊救命。

还没张口就就被池静婉顶着下巴无法开口。

“大小姐,池叫您。”

池静婉皱着眉头,眼中满是燥郁。

“啧,老东西又干什么。”

她才下来,还没玩几分钟呢。

“让他等着。”冷漠的声音回荡在牢房中。

池安婉的眼中失去了生的希望。

“大小姐,大老爷也在。”

池静婉脸上一僵,怎么爷爷也在?

“烦死了,一个个的都找人家,害的人家玩的玩不尽兴。”

嘴上娇嗔的说着,脚下一个用力踩的池安婉白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啧,没意思。”

池静婉踢了踢脚下毫无反应的人,踩着对方的而身体将牢门打开,无事发生一般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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