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你弄疼我了

酒店的走廊上,云清野被男人攥着手腕踉踉跄跄的向前走。

宴会厅里她不反抗,主要是考虑到仇砚尘一走宴会没了主角自然也就开不下去了,她今晚的人任务也就完成了。

现在他们已经离开,宴会的音乐也逐渐变小,即将结束。

目的达到也就没有必要在被人禁锢。

“仇砚尘,放开我。”

她反手一个格挡想要挣脱对方的束缚,谁知道对方仿佛算好了她的动作,手上一松避开她的动作,再次精准的擒住她的手腕。

云清野不信邪,又来了几次,两人就像幼稚的小孩嘴上的车轮战似的,无论如何仇砚尘的手最终还是稳稳的将她禁锢着。

“仇砚尘,弄疼我了”

硬的不来只能来软的,云清野一改刚刚的强势,撒娇似的晃动两下被男人掐住的手腕。

软糯的声音让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粘腻。

房门一开,男人一改之前的冷漠。

大掌不安分的在云清野的腰间来回游走,

“仇砚尘,你干嘛?”

云清野被着暧昧的氛围引的气息有些不稳。

“干什么?”

仇砚尘一改宴会上的木讷,殷红的舌尖舔舐着云清野白皙的颈间,眼神中满是顽劣。

云清野手腕一转,想要将男人挡开。

过了没两招就轻易的被他摁在怀里。

云清野手上的劲不小了,也不是一般的三脚猫功夫,前几次是不在乎,这次是真心有些恼了才出手,却没想打到这么轻易就被男人制服了。

“滚开。”

狗男人才见了白月光就忍不住想要,不就是心里想的得不到,找她代餐嘛。

前几次还能勉强当个炮友,这回她是一点也忍不了了。

仇砚尘被女人在宴会上那一声声老公撩拨得恨不得将人就地正法,哪里还管的上她得话。

云清野一个转身,对上的就射仇砚尘凶狠脸庞。

“滚开?老婆我这不就回家来满足你了。”

男人薄唇微张,猩红的舌尖划过齿间,仿佛是饥饿的猛兽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大餐。

见对方还要挣扎,他干脆将人托起,整个抱在怀里。

云清野略感心虚,任由让他抱着,谁能想到这家伙变本加厉,两步走到阳台。

屋内没有开灯,漆黑的夜色将两人完全包裹。

“你.....”

不等她质问,下一秒就被男人堵住了唇。

唇瓣相触,男人凶狠的撬开她的唇,叩开贝齿,肆无忌惮的侵略者她。

她也不甘示弱,迎上对方的侵略,势必要让对方溃不成军。

衣服撕裂的声音在黑暗中清晰可闻,没有了衣物的包裹,男人的手掌毫不费力的就能摸到她温软如玉的肌肤。

昨夜两人激烈的回忆再次回笼,惹得她不由得有些发颤。

她刚想要拦住男人胡作非为的手,头顶就传来一道男声。

“仇景炎好好把握,这次仇老爷子撤销了仇砚尘的家主之位,就是想给你们这群小辈一个机会。”

男人声音尖锐又有些沙哑。

她竭力抬头,这才发现他们的并不是在仇砚尘的顶层套房,而是在一个单间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仇砚尘的有意为之,头顶就是仇景炎的房间,但凡他发出一点声音,头顶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爸,我知道您就放心吧,仇砚尘这回被踢下家主之位我会让他永远爬不上来的。”

啤酒瓶的碰撞声随之而来,楼上的父子俩应该是在喝酒。

从她所查到的资料来看,仇景炎的父亲名字是仇闻安,仇老头的众多孩子之一。

没什么能耐,好赌,要不是有仇砚尘兜着这会怕不是已经被要债的卖了,床上的女人倒是一大把,折腾半天也就仇景炎这么一个儿子。

“呵,等我儿子当上家主,我还用的着看那丧门星的脸色。”

听到这云清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家主?

就他们这能耐要能当上家主,简直是在丢仇家的脸。

两人话里话外都是仇景炎已经不是仇家家主了,这个事实让云清野心中一紧。

仇家都是一群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仇砚尘当上家主前仇家可没有这么富丽堂皇,人人称羡,是仇砚尘上位后仅用十年的时间就将仇家提到了如此之高的位子。

这种魄力与能力简直让她不感相信当年的仇砚尘到底有多不容易。

看来是现在一切稳定,而仇砚尘不受控制了,所以要尽快处理掉这个不安分因素。

云清野正单方面同情仇砚尘,谁知唇间一疼。

“不专心?”

男人语气冰冷,玩味的神情然后让云清野背后一颤。

“你想要干嘛?”

楼上的两人推杯换盏好不快活,就是苦了云清野说话都只能发出气音。

“你到底是谁的人?”

仇砚尘认定女人晚宴的一番作为是受了仇景炎的指示,但下毒制衡他这事仇景炎这种废物多半是想不到的。

云清野被问的一头雾水,什么谁的人?她也就玩票心态的替仇景炎做点事,一旦发现事情不利于自己了就会立刻停止。

就比如现在。

云清野酝酿了几息,玉指主动攀上了仇砚尘宽厚的肩膀。

两人紧密的挨在一起,感受着身下男人的变化,她将一张小脸埋进男人的胸膛,语气绵软的不像是道歉,反倒是有些像小朋友在告状。

“抱歉,仇景炎,拿咱俩关系威胁我。”

仇砚尘盯着女人茵红的眼尾,喉结滚动,笑得顽劣:“耍我?”

说完掐住云清野的后颈倾身上前,撕咬碾压她脆弱的唇瓣。

嘴唇上的疼痛让云清也一个激灵,想要推开仇砚尘但又害怕动作太大引起搂上人的注意。

她哪里耍他了,想还他的人不少,好巧不巧都贪图韩家放出的风声想要抓她,她是失心疯了才和这些人做交易。

“仇砚尘,你是被剥夺了家主之位,不是被夺了脑子,你自己想想,要把你拉下水的哪一个我不得绕道走?”

云清野趁男人松口的间隙恨铁不成钢的反驳。

仇砚尘脸色依旧没有转变,倒是开始思索到底是谁从什么时候开始布了这么大个局?

眼前的女人是之情者还是被人利用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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