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准备先找个旅店住下来再说,于是便一路找寻着旅店,正走着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他的身旁。车上走下来一个面带焦急的中年男子,一身的名牌,气宇轩昂,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
王志文走到王良身边恭敬地说道:“请问公子是否叫王良。”
王志文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一见王良的这身打扮,就知道眼前这个面色冷凝,皮肤白净的年轻人很可能就是他要找的人。
王良望了望对方,心想今天自己第一天下山应该没有人认识自己,而且对方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于是便说道:“不错,你是哪位,我不认识你,你找错人了吧。”
王志文喜出望外,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从怀中取出竹简来,双手递给王良,王良接过竹简一看,正是师父的信物。
于是淡淡地说道:“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王志文小心翼翼地说道:“王神医,我叫王志文,我是特地来请你给我父亲治病的。”
王良点点头,既然对方拿出师父的信物,说明师父是同意给他父亲治病。
于是说道:“把地址给我吧,我找到落脚的地方再去。”
王志文本想让王良现在就同他一起回去,但知道刘神医性情古怪,也不知道眼前这位的性情如何,便不敢触怒王良,恭敬地将地址写给王良。然后说道:“王神医,要不我带你去酒店?”
王良一想,正好自己也走累了,于是便点了点头。
王志文大喜过望,赶紧将王良请到劳斯莱斯上,便开着车往北省首府津城去了。
也就是三个多小时的时间,王志文便开车来到鑫龙酒店,这是津城最好的酒店,离王家只有几百米的距离。
王志文到了酒店,大堂经理急忙走上前笑脸相迎道:“王总,您来了!”
王志文点点头,让大堂经理拿来一张房卡。他将房卡递给王良,恭敬地说道:“王神医,你先休息一会,晚点我来接你。”
王良道:“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酒店里的前台认识王志文,知道他是酒店的幕后老板。看到他竟然对一个土里土气的年轻小伙这样谦卑,震惊不已。从来都是别人在王志文面前点头哈腰,何曾见王志文对别人毕恭毕敬的。不由得多看了王良几眼,心想,这小子是谁呀,连云龙集团的董事长都如此对他,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
王良第一次下山就住进如此豪华的酒店,而且还是总统套房,心里自是有些高兴,将上午和林若兮的不快淡去了许多。
王良洗了一个澡,稍作休息了一下,便朝着王家大院走去。
那王家大院占地约二千米左右,清一色的欧式建筑,比起林家又上了一个档次,王良摇了摇头,心想这有钱人的生活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呀,单是这套宅院估计要十几个亿吧。
王良缓步走向大院,刚到院门口便有一个壮汉走了过来道:“乡巴佬,快滚开,这里不是你这种人来的地方。”
王良这是第二次被人叫乡巴佬了,看来有钱人家的看门狗都是一个德性,狗眼看人哪有不低的。
王良笑道:“你是在说我吗?”
那壮汉一愣,怒道:“废什么话,这里又没有别人,当然是说你的呀。”
王良笑道:“如果我走了,信不信你待会会跪着求我。”
王良下山,故意穿着一身普通,就是要看清这世人的嘴脸,以免自己看错了人,治了不该治的人。虽然身为一名医生,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但王良却有着自己的标准。他有三不治:不治大奸大恶之人,不治不诚不信之人,不治趋炎附势,狗仗人势之人。
王良最是看不惯这些仗势欺人的家伙,便有心惩罚他,让他以后也长点记性。
那壮汉怒道:“跪你妈的个头,敢再说半个字,老子抽死你。”
王良看着那个壮汉摇了摇头,缓缓地走回了酒店。
那王志文左等右等不见王良来,心中自是焦急万分,于是便来到大门口问壮汉道:“黑牛可曾有人来过?”
黑牛道:“没有,只有一个土不拉叽的家伙在门口瞎晃,被我打发走了。”
王志文一听,气得一脚踢在黑牛肚子上,将他踢了个狗吃屎。怒骂道:“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将我请的神医气跑了,如果他不肯替我父亲治病,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黑牛从地上爬起来,惊道:“神医,看他那样子跟个乡巴佬似的,怎么可能?”
王志文一手将他的脖领子抓住,怒道:“快跟老子去道歉,这是你最后活命的机会。”
说着便带着几个人快速赶往鑫龙酒店。
王良知道,王志文会来求他,便跷起二郎腿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等。
时间不大,那王志文果然带着那个壮汉来到王良面前,王志文跪拜道:“都是我管教不严,还请神医原谅。”
王良点点头,对黑牛说道:“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还不给老子跪下。”
黑牛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双腿一弯便扑通跪倒在王良面前,哭喊道:“神医饶命,是我狗眼不识泰山,还请神医饶过小的这一回吧。”
王良哈哈一笑,随后面色冷冰道:“掌嘴,打到我满意为止。”
王志文怒吼道:“还不按神医说的办。”
黑牛看着王志文狠毒的眼神,吓得赶紧左右开弓,不停地抽打自己的脸,直到嘴角鲜血直流,王良才轻声道:“够了。”
说完,王良盯着黑牛,嘲讽道:“你既然瞧不起我这个乡巴佬,那就把小爷的鞋子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