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躺在一边一句话不说,满脑子都是秦小月的影子,他开始回忆从看到秦小月到现在她的一切,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几个女人吃过饭了又开始打牌,秦小月坐在那边说:“艾文哥,我不会,你来帮我。”
天哪!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呢?他听到后坐了起来,没有说话,穿上鞋走到了院子里。沈七月对秦小月说:“没他咱照样玩儿,咱们摸20点。”
艾文坐在院子里不停地抽烟。你到底是谁呢?他想,接触这个女人是因为要从她身上找到莎莎失踪的线索,可是线索没找到,好像自己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被她玩弄,她的目的是什么呢?我好像掉进了一个温柔的陷阱一样,觉得无力。对了,我怎么会陷进去的呢?我如果一刀杀了她,岂不是就解决了一切的麻烦,不杀她的理由是不是因为她是女人呢?估计是,她很漂亮。她那晚的一枪太诡异了,完全是经过千锤百炼的一枪,时机和位置都把握的分毫不差,当时连我都没发现她是如何拔枪射击的。是她太快还是我太紧张了呢?太惊人了,如果那一枪是朝着我的太阳穴……。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是在救我。……
梦寒时刻想着去看秦小月的大腿,帮艾文解开秦小月的身份之谜,她自己也想知道。她看着秦小月的大腿出神,想着各种办法,总不能半夜把手伸进她的被子去摸吧。现在撺掇她穿裙子也不合适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和她一起去洗澡,可是又怎么开口呢?她说:“七月姐,我们的房子也干的差不多了,我们什么时候搬家?”
沈七月说:“我懒得搬,愿意搬你们搬吧。”
梦寒看着小月说:“你呢?”
秦小月随口说:“我也没什么好搬的,随时过去就行了。”
沈七月说:“搬可是搬,但吃饭可不能分开,不然就不像一家人了。还有就是我们要把现在的院墙拆了,盘成一个大院,在两个院子里始终觉得像是两家人。我明天去找五爷,让他吩咐人做了这事。”
纳兰若水说:“这事和老公说就行了,不用去找五爷。”
“我不想和他说,我懒得理他,我决定和他绝交一个月。”沈七月看看几个人,几个人没啥反映,她说,“你们是不是盼着我和他绝交呢?”
秦小月小声说:“七月姐,你别怪艾文哥了。”
纳兰若水乐了,趴着窗户对外边抽烟的艾文喊:“老公,七月姐要和你绝交,我不和你绝交老公,我对你好!”
“叛徒!”沈七月说,“我就知道你是叛徒,我这是在考验你呢,没想到还没怎么样就叛变了。”
梦寒提议:“被那个死人弄得满身的晦气,我们去洗澡吧。”
沈七月说:“天都黑了,明天白天去吧。”
梦寒说:“小月不是愿意晚上洗澡吗?走,咱俩去洗澡,他们爱去不去。”
秦小月说:“太晚了,最近发生这么多事,我有点害怕。”
梦寒说:“让那坏蛋陪我们去,给我们站岗。”
“有他才危险呢。”沈七月哼了一声。
纳兰若水说:“你们去吧,我也不愿意晚上洗澡,明天我和七月姐一起去。”
“走吧小月。”梦寒拉上了秦小月的手,“说走就走,要不越磨蹭越晚了。”
秦小月眨巴了两下眼睛,说:“好吧!”
梦寒一阵盗喜。
梦寒拉着秦小月的手走到院子里,看着蹲在院子里那块石头上抽烟的艾文笑了。他拉着秦小月走到艾文身边,说:“我们去洗澡,你去给我们护法。”
“哦。”艾文站起身,很听话。
艾文要抬腿走,梦寒说:“等一下,我们去拿洗漱的东西。”
“哦。”艾文说。他站在那里等着,抬头看看漫天的星星,心里说,梦寒呀,你可要给我看清楚啊!
走到温泉的时候,艾文不敢大意,在周围巡视起来。谁也不能保证没有了漏网之鱼。
梦寒和秦小月脱光了衣服泡进水里,梦寒急切地想知道秦小月腿上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有一条两寸长的伤疤,所以倒忘记了享受。脱衣服的时候,星月之光太微弱了,她极尽目力还是没有看清,没有得到一个肯定的判断。
梦寒坐在秦小月旁边,说:“小月,你给我搓一下后背吧。”
秦小月自然是没有拒绝,给梦寒搓了起来。梦寒感觉到,秦小月的手很柔软。梦寒说:“小月,你对那坏蛋太好了,他还总欺负你,我都看不下去了,你以后要对她凶一些。”
秦小月说:“我不会。”
“看你就不会,就因为你不会他才敢这么欺负你。他要是这么欺负我,哼哼”,梦寒在心里说,这么欺负我应该挺好玩,我就将计就计。“好了,我给你搓搓吧。”
秦小月说:“不用了,我自己够得着。”
“呵呵,有什么磨不开的?”梦寒笑了,“你又不是妖精,你怎么能够得着?”
梦寒转过身子,绕到秦小月后背,慢慢给她搓了起来。她说:“女人呀,一辈子能和一个好男人一起生活是一件最快乐的事情,艾文是好人。”
“我知道艾文哥是好人。”秦小月小声说。
“他要是坏人,你是不是就不开那一枪了?”梦寒停下了动作。
“他不是坏人,我不知道。”秦小月说。
梦寒又开始缓缓搓了起来,手慢慢往下挪,一直挪到了秦小月的尾骨。她突然把手伸了过去。天哪!竟然摸到了她那丛浓密的毛,根根在水中直立着。梦寒管不了那么多,伸手在大腿根部游走着。秦小月还是第一次被人碰到这隐秘的部位,被碰的浑身无力哆嗦死来,“梦寒姐,你在干嘛?”她没有反抗,说着话闭上了眼睛。
梦寒的手在秦小月大腿根部轻轻摸着,她自己的脸都红了,她摸完了左腿又去摸右腿,她感觉到秦小月的双腿夹的很紧,她摸了表面便把手插进了夹在一起的双腿里。秦小月的腿夹得更紧了,她的手就被夹在了腿里。她感觉得到,秦小月的双腿间在有力地蠕动。有了这一感觉,自己的脸竟发烫了。
这时候,秦小月转过头看着她,“梦寒姐,你……”
梦寒迅速拿回自己的手,我?她想说我什么?为什么不说下去了?是想骂我吗?她想到刚才自己的动作,又看着秦小月的眼睛,自己觉得呼吸困难起来。她起了身走出浴池,回头看了秦小月一眼,又想起了刚才的动作。匆匆穿上衣服走了出去。艾文还是坐着抽烟,看到梦寒出来了,他站起来盯着梦寒的眼睛,梦寒长长呼出一口气,摇摇头说:“不是。”还透着一丝失望的样子。
艾文也没有因为不是而感到无比的兴奋,他还是坚信自己对那份转让协议的怀疑。梦寒不愿再看到秦小月,起码是现在。她转身先走了。
艾文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秦小月在水里呆呆地坐着,然后用双手拍打了俩下脸蛋,笑了。
艾文自打知道秦小月不是杀手,心里反而更不踏实了,这样便意味着少了一条寻找莎莎的线索。莎莎是他第一个步入社会后接触的女人,和他一起生活的时候,感觉就像他的母亲一样。
严立明来电话说要收网了,现在没有了任何的顾虑。还说西安方面也要将残余的黑社会势力一网打尽,说到时候他就能光明正大的出来了。至于在天津那点事儿,不算事儿。又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没人追究的。
艾文知道,这是白克的意思。白克知道,中国的反恐组不能得罪艾家,如果抓了或杀了艾文,那么社会就出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最恐怖的组织,后果是不堪设想的。林海峰早就把艾家的资料一点点汇报给国安局了,当然,白克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令人想不到的是宝儿的工厂被查封了,据说是一个很大的地下制毒工厂,而李凌则是帮凶。宝儿呆呆地坐在家里,吓坏了!罗云也是抱着宝儿颤抖不停,问:“我们会不会蹲监狱啊?!”
有她们什么事儿啊!来人仔细询问了过程后,警察就走了。
武警部队先是包围了公安局,一晚上,抓了李远东和大大小小的官员十三名,唯独跑了乔家峰。当晚,乔家峰死在了戴丽的家中,是被人杀死的。而慧晴的父亲目睹了这一切,吓得一翻白眼也没了气,死掉了。
杀人的人不是别人,是郎峰和杜强。郎峰和杜强与艾文分开后,又潜回了市区,他们要报复乔家峰,时刻在等待时机。机会就出现在了那一刻。那晚,乔家峰正在家中的窗前沉思,就发现了楼下突然停了很多的军车,做贼心虚,他立即穿了衣服出了门躲到了楼顶,到了楼顶看到了一个破浴盆,他把自己扣在了里面。武警们砸开门后发现没人,就在楼里按家按户搜了一遍,然后趴上楼顶,来回从浴盆那里经过也没有翻开。武警以为是监视的人打了盹儿让乔家峰跑了,也就撤了。
乔家峰出来后,没敢再回到自己的屋子,直接就跑去了慧晴的家里,天很黑,他喊着慧晴的名字,慧晴给他开了门。说:“你来干什么?”说完回了自己的屋子。戴丽走了出来,问:“怎么了?这么晚你怎么来了?”乔家峰慌张地说:“我没地方去了,我完了。”
乔家峰刚说完,郎峰和杜强就挤了进来。没有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用枪指着乔家峰讲理,直接把子弹打进了乔家峰的脑袋,然后不解气,把乔家峰拽到了里屋,当着慧晴爸爸的面把乔家峰剁烂了。并绑架了慧晴和代丽,还有慧晴的爷爷和奶奶。
邻居听到枪声和慧晴还有戴丽的尖叫声后报了警,武警包围这个小平房的时候,郎峰和杜强正在剁着乔家峰的尸体。
武警的营救工作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中午,没有任何进展。郎峰和杜强要求一辆车,然后打算挟持人质逃跑,还跑去原始森林,并说一小时内再没有回复就要杀人了。
严立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没想到抓捕恐怖分子却节外生枝闹了这么一出,他想起了艾文,告诉了艾文这件事。
艾文接完电话,急匆匆跑到三儿的房间,对正在写小说的三儿说:“别写啦,你媳妇儿被绑架了!是郎峰和杜强干的,我们要马上去就她。”
三儿一听扔掉了手里的电脑,赶忙穿鞋。艾文拽着他跑向了演武场,正赶上秦小月在路上走着去祠堂,拽着艾文问:“你们急匆匆去干嘛?”
艾文没理她,拽着三儿奔跑起来。秦小月看出了两个人的神态有问题,扔掉课本追了过去,她跑到的时候,艾文已经发动了直升机,她一跃也跳了上去。艾文没多问,直升机已经腾空而起飞向了西南方向,用了五个小时,直升机降落在了成都公安局的大院里。艾文看见自己的奥迪A6正在一旁停着,艾文一指:“有钥匙吗?”
三儿边跑边说:“有。”三儿的钥匙一直挂在腰带上的。
三儿认识路,开着车冲出公安局。一群警察在楼上趴着窗户看着从天而降的飞机和跑出去的汽车窃窃私语起来,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艾文到的时候,正是形式最紧张的时候,严立明自己在外边督阵,喊着话,让郎峰和杜强的情绪不要激动,说车马上就来。
艾文和三儿下车的时候遭到了警察的阻拦,艾文甩开拦着的两个人带着三儿和秦小月跑了进去,跑到严立明身边问:“什么情况?”
严立明说:“很严峻,慧晴,还有慧晴的妈妈、爷爷、奶奶都被挟持了。”
三儿看众人一个不注意,冲到了院子大门那里,伸手就推开了,并大骂:“郎峰杜强,我草你妈!”
郎峰和杜强一听到愣了一下,一看是三儿更是愣了,杜强喊:“三哥,怎么是你?”
“我草你妈,这是我媳妇儿家。你们最好放了他们,不然我,我就,我就死给你看。”他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这句话一喊出来,很多武警都偷着笑了。
杜强说:“三哥,我放了他们,我就死定了,我和郎哥都得死。”
“你丫死了活该,他们找谁惹谁了?”三儿喊,“艾文也来了,我让他和你说。”
艾文听到了也跑了进去,在门前喊:“你俩他妈的快出来,不然谁也救不了你们。”
杜强哭了,喊:“艾文哥,我杀人了,现在谁也救不了我了。”
艾文一听吓了一跳,他不知道杜强杀了谁。于是他问:“什么?”
“我和郎哥把乔家峰杀了,我们死定了。”杜强哭喊。
艾文喊:“乔家峰是国家的罪人,是恐怖分子的走狗,你们杀了他是为民除害。你们不会判死刑的,表现好很快就能出来!”
严立明拿着个喇叭喊:“我以市委书记的身份保证,你们不会判死刑,快放开人质,举着双手出来,我可以保住你们的性命。”
郎峰喊:“我不信你们当官的,你们说话还不如放屁。”
艾文喊:“我说话你信不信?我相信严书记。”
郎峰喊:“我想想。”
过了一会儿,慧晴和戴丽跑了出来,慧晴直接扑到了三儿的怀里,戴丽被武警簇拥起来。随后门慢慢开了,郎峰和杜强举着手走了出来,武警官兵们纷纷举起了枪对着他们。严立明伸伸手压下了这一支支枪。郎峰和杜强走到艾文身边,郎峰说:“艾文哥,我信了你。”说完,被上来的武警带上手铐塞进了车里。
艾文这时候掏出了一直在怀里的工作证看看,心说,我也是警察啊!
场外围上了很多的记者,都举着麦克风往前冲,就像要拿棍子携人的样子。艾文走出来的时候,被记者围住了,纷纷拿‘棍子’捅他脑袋。艾文挤出人群,啥话也没说。秦小月走到他身边挽着他的胳膊,陪他走着。艾文对秦小月说:“你不是我的俘虏了,你可以走了。”说完后,一下就觉得轻松了。
秦小月看看他,说:“我不走,我乐意当你的俘虏。”
艾文停下脚步,路上各种各样的汽车在他们身边经过。艾文说:“你乐意我不乐意,我都快神经病了你知道吗?”他还在怀疑着那份协议留下的线索,但他内心里又不想再查下去,起码不愿意从秦小月身上入手。
“那我怎么办?”秦小月看着他。
“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艾文很无情地回答。
“我的学生怎么办?”秦小月喊着眼泪问他。
“我来教他们。”艾文转过身去,不再看她时刻都要滴下泪来的眼睛。
“你是不是让我走?”秦小月抓着他的胳膊问。
艾文没有说话,眼睛只是盯着马路上来往的汽车,其实他的眼前是虚无的,什么也没看到。
“我去哪里?”秦小月说。
“你回深圳,回你的家。”艾文说。
秦小月转到他面前,泪流了下来。她哇哇地哭了,哭着说:“我都是骗你的。我和梦寒姐一样,是个杀手。我是来杀你的,都怪我。”
艾文一听脑袋嗡的一声,看着她眨着眼睛。然后淡淡地说:“我早该知道的,是你让我失去了理智,怀疑自己的判断。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秦小月不哭了,看着艾文,脑袋里都是他那邪邪地笑容。她恨他,恨他绑架了自己却又不愿意进行到底,甩开手打向他的脸,打中了。艾文让她打了一下,就那样没有表情地看着她,她又抬起了手,艾文抓住她的手腕说:“你够了没有?”表现得很淡漠无情。
秦小月看着他,眼睛里的泪顺着脸颊一直往下淌,点点头,泪水抖落一地,“我走,我一辈子也不要见到你。”
艾文说:“如果想做人,你的腿里有一个跟踪器,是组织放在你腿里的。”
“谢谢!”她说,“如果想救莎莎,去岛上,坐标我不知道,自己想办法。”
艾文放开她,然后看着她一只手摸着眼泪,挥舞着另一只手臂跑掉了。他的心突然间碎了,支离破碎,就像被砸了的钢化玻璃一样,虽然还连在一起,但好像随时都要散落。秦小月拐弯了,没有回头。艾文伸了一下手,好像要抓住她一样,然后慢慢垂下了,转过身向着相反的方向走了几步,心痛,他捂了下胸口。
艾文又转过身走了两步然后奔跑起来,拐过那个弯四下张望,把手握在嘴上喊:“小月,都怪我!我爱你!”没有了秦小月的影子。他缓缓垂下手臂,抿着嘴下巴开始抖动起来。
秦小月在下一个拐弯的地方偷偷地看着她,用手擦了一下眼泪,吭哧笑了一声。艾文就这样站在街头又喊了起来,“小月,都怪我,我错了,我爱你!你别离开我!”
秦小月在那个拐弯的地方靠着墙晃动着身体笑着,没有动。就在那里听着这个疯子一般的人在那里呼喊。街上过往的人都侧着头看着这个疯了一般的男人,交头接耳的说着‘受刺激了’。
艾文喊了一会儿没有见到秦小月的人影,就觉得浑身无力,天旋地转起来。他扶着电线杆,后来靠在了上面,最后绕过手臂抱住了。抬头看看,电线杆子上有很多纸,全是老中医老军医治疑难杂症的广告,还有根治癌症的。他抬起手一点点往下撕扯着,就像在撕扯自己的灵魂。撕碎灵魂便不会痛苦了,但也没有了快乐。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陷入了秦小月的陷阱,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他愿意在这旋涡中和她纠缠一生。
“你好大胆!”秦小月的声音从他身后响了。他觉得不管是不是幻觉都要回过头看一下。
“你好不要脸你知道吗?人家都走了你还叫什么?弄得人家听到后又跑回来了,你刚才喊什么呢?”
艾文回过头的时候看见了秦小月站在那里,背着双手看着他。他没有上去抱住她,也没有说话,而是笑了,微微的。
“你刚才到底在喊什么?像狼又像鬼。”秦小月问他。
艾文向前走了两步,秦小月却退了两步:“别过来,你刚才喊什么了?”
艾文邪邪地一笑:“要听吗?”
秦小月背着手点点头,艾文又走了两步,秦小月又退了,和他保持着距离。
艾文又是一笑,然后伸出一只艺术的手,开始朗读:“啊!哥把对你的爱写在沙滩上,被大海带走了;哥把你的爱写在树叶上,被秋风带走了;哥把对你的爱写在这满大街的墙上……”他微笑着看着秦小月,然后说:“哥被城管带走了。”
秦小月笑了,像一只母鸡一样扑过来,更像一只飞蛾,是那么勇猛。艾文接住她,秦小月的双腿夹在他的腰上使劲搂着他的脖子,先是笑了,然后哭了,张嘴咬了,艾文就疼了。……
路边卖香烟瓜子矿泉水的老太太对卖烤白薯的老头说:“小年轻的,老吵架,吵完就好!”
老头说:“年轻都这样,吵架也是过日子。烤白薯嘞!年轻人,过来吃块烤白薯吧!”
艾文放下秦小月,捧着她的脸,刚要下嘴,就看秦小月的一根手指一指,“我要吃烤白薯!”艾文看到,她的手指向上弯着,很软。这是他以前没有注意到的。
这时候,秦小然出现在了艾文的身后,把手伸进了怀里。她没想到秦小月看到她就喊:“小然,终于找到你了!”
艾文回过头看到秦小然,愣住了。很明显她的动作是在拔枪。他笑了,肆无忌惮地笑了。秦小月告诉他:“小然就是小青蛇,而我,是梦魇!”
艾文对秦小然喊道:“你要是想杀我就开枪吧!”
秦小然慢慢放开手,朝着艾文奔跑过来,扑进他的怀里说:“我不敢杀你,因为杀了你比杀我自己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