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这次沒有获得一百分的同学,但是至少还有38%的同学,获得了九十分以上,一百分以下的优秀成绩。
其中值得称赞的是,邓艾同学获得了九十九分的最高分!接下來,我就稍微宣读一下这部分同学的名单……”谢信笑眯眯的继续念了起來。
在这份名单里面,历史名人占据了60%。他们能够在历史上留下名气,自然有着他们独特的才华。能够得到这样的成绩,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让谢信欣慰的是那40%沒有在历史上留下名字的,他们或许因为战‘乱’早早死在了诸侯的争斗之中;或者参军之后因主公无能,结果成为了殉葬品;又或者因为沒有上学,所以被泯灭在人群之中……
更让他高兴的是,其中有42%左右是來自谢氏一系的子弟。他们有一些是谢信真正的本家,有一些却是后期收养的孤儿。不管是哪个一个,能够为谢氏争光,谢信自然是感到无比欣慰的。
至于为什么沒有一百分的存在?
其实从一开始谢信就沒打算设置这个存在,学无止尽,不管是文武之道都不应该有一个最高分的存在。古人以九为极数,想來也是因为这个道理。
留下一分,给学生们继续努力,继续加油的动力便是。
“所有考试的名单就到这里,现在按照我念的名单,一个个上來领取你们的毕业证书吧!”谢信合上了名单,满脸欣慰的对众人宣布到。
“第一个,是获得九十七分的马良!虽然你不是得分最高的学生,但是因为你的努力,让一个学校的学生都开始质疑南方的政治制度和政策,就影响而言,你是最大的!”谢信微笑着说到。
谢信说完,马良便在万众瞩目之下,有点不好意思的來到谢信的面前。
只见谢信右手一抖,一本证书赫然出现在他的手中。待查验是马良的毕业证无误后,谢信就双手郑重的‘交’付给了马良。
“记住你学习过的,努力学习你沒有学过的。最后,恭喜你毕业!”当马良接过了证书之后,谢信亲切的对他说到。
“谨尊师命!”马良恭顺的行了一礼。
“下一个……”待马良离去,谢信继续宣布下一个学生的名字。
就这样,时间直接到了第二天凌晨三点整,毕业仪式才真正完结。扣除那些必须留学一年的学生以外,其他的学生都已经得到了属于他们的毕业证书,而且还得到了谢信最后的一句教诲。
这一句教诲的内容并非一样,都是针对个人的‘性’格和缺点给予的,若是他们可以谨记在心,这句教诲必然会让他们更加成熟起來。
“转眼,也五更天了……大家困不困?”谢信笑‘吟’‘吟’的问到。
“不困!”大家此刻‘激’动的心情,远远大于困倦。
“那么,趁着天还沒亮,大家來上一次篝火晚会怎么样?”谢信提议到。
“善!”众人齐声回答到。
于是,在谢信示意大家退到两侧的时候,只见他一挥手,一些已经准备好的木料、炭火和厨具,还有各种食材和饮料,都一股脑出现在了‘操’场上面。
“话说,剩下的工作,还要让我亲自去做吗?”谢信笑‘吟’‘吟’的问到。
“呵呵……”众学生笑了笑,随即立刻分成若干小组,开始积极准备起來。
大概到了三点半左右,基本上的篝火晚会会场就布置妥当了。最后在谢信的郑重宣布下,毕业篝火晚会正式启动。
这一个晚会,足足持续到了第二天十点多才结束。
最后,二百多人整齐倒在‘操’场上,醉得一塌糊涂。那场面煞是壮观,。只是苦了那些后面去收拾残局的护卫队的成员们。
之后的几天,毕业生们陆续收拾好包裹,然后在亲自登‘门’向谢信道别之后,陆续离开了学院,正式奔赴他们的人生战场。
看着最后一个毕业生离开学院,谢信走出了房间。
來到那专‘门’为弟子们开辟出來的教学楼前,看着那空‘荡’‘荡’的教室,谢信也不由得有点触景伤情。虽然少了十年的‘交’流,但是这浓厚的师徒情却是不容忽视的。
“啊,师尊!”一个弟子走了出來,看到谢信后立刻上前打招呼。
直到看到这名弟子,谢信才想起來,还有好几个留级生的存在。虽然人数少了点,但是至少比看着这座教学楼不断感慨好得多吧?
“说起來,也是时候给你们上课了!”谢信嘴角微微的翘起。
只是在那个学生的眼中,那笑容却是充满了邪魅,让他有种非常糟糕的感觉。
“接下來的一年,你们也沒必要分开上学了,都集中起來,让我好好‘疼爱疼爱’你们吧!记住,不要让我失望啊!”当谢信将留级生召集齐的时候,他笑眯眯的对众人宣布到。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这批弟子终于是明白,当初沒有选择参加考试,是多么傻的决定了。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三天后,洛阳皇宫内阁议事厅。
“今年的经济增长率,比去年同期相比……”张铭骄傲的讲解着今年大汉帝国经济情况,在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今年的财政情况不错。
“额……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们在开会……”谢信突然出现在大家的面前,然后诚恳的道了个歉。
“沒事,反正我的汇报已经差不多了。”张铭微笑着说到。
“那么,不知道谢院长此番前來,所为何事?按说,就您的‘性’子,一般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吧?”刘协戏谑的说到。
大家的眼神都看向了谢信,看得谢信有点不太好意思起來。
随即立刻轻轻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才严肃的说到:“早期制定的计划,已经获得了初步成功。在南方,已经打下了文化入侵战术的根基。至于如何接受这些成果,就看你们怎么安排了。”
“呵呵,那还真的是喜人的消息。这一年來,真的辛苦您了!”刘协诚恳的朝着谢信行了一礼。
“得,我一点都不辛苦,就我那些弟子忙了点罢了。要谢直接谢他们,别谢我这个甩手掌柜!”谢信苦笑着回答到。
“计划乃是谢院长制定,而计划能够初步成果,自然也离不开那些弟子的能力。不得不说,这些弟子能有如此才华,也是离不开谢院长您的培养不是吗?”刘协诚恳的对谢信说到。
“得了,都给你夸上天了!反正我此番过來,就是给你们之前一年里面,那些弟子获得的成果。包括他们经营的那些成果,我也全部递‘交’给你们,至于如何利用这些成果,就是你们的事情了。我一个教育者,不打算干涉太多内政方面的事情。”谢信沒好气的把一叠资料丢了下來,然后直接走人了。
“这个小子,还是那么欠扁。”公孙胜苦笑着说到。
“有空计较那个,不若先看看这些资料好了。至于追究的事情,谁有这个能力谁追究去。不过话又说回來,他不干涉内政,在场的应该有不少人还是觉得很放心的吧?”刘协微笑着说到。
说到这份上,也算是诛心之言了。但是刘协说完之后,却是沒有任何人起來反对这个说法。显然,在大家的心中,谢信就应该是一个修真者,最多兼职担任一个教育者,却是绝对不允许从政的。
因为,他的资源和人脉太强大了,比任何一个人都强大。这样的一个人,对任何掌权者來说,都是非常具有威胁意义的。
还是那句话,所幸他只把自己定义为一个教育者。
就连之前的那个计划,也不过是一场另类的考试而已,和政治无关。
一个小时后,众人已经看完了谢信留下的资料。
“南北两个国家,其实本源上都属于华夏民族建立的政权。按照一般的情况,是不存在文化入侵这个情况的。
说真的,若非谢院长提起,我也不知道这世上,不仅仅有经济入侵这种玩意,居然还有文化入侵这个东西。不过这点其实大家也并不陌生,无非是他早就提出的‘吞噬’概念的一种衍化物而已。”刘协敲着桌子上的资料,严肃的对大家说到。
“纵观南北两国,要说差别,就是在对待世家态度的意见上出现了分歧。”谢辩强势‘插’入,“我们不禁止土地买卖,只是限制中原等人口密集地区的土地购买上限。但是对于那些已经征服了,但是沒什么人的地区,却是沒有限制,至少在一定年份里,不会限制。
我们努力营造的,是一个全民平等的国度。说穿了,就是直接打破世家对舆论的绝对掌控,让他们成为一个普通公民,而不是特权阶级。显然,在这点上还有不少享受惯了特权的世家,有点绕不过弯來。
所以,他们离开了北方,前往南方那个几乎保持着原來制度,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华夏共和国。在那里,他们依然享受着绝对的舆论控制权,有着对国家绝对的影响力。同时享受着普通人所沒有的,各种特殊权力。
可以说,南方的政治制度,主要就是围绕着世家大族的利益为出发点制定的。而之所以能够做出这样的政策,主要还是因为南方政权已经知道了世界的广阔,所以他们坚信在对外不断扩张的基础上,完全可以应付更多世家的胃口。”
“只是,他们低估了人‘性’的贪婪。对于先家后国的世家而言,国家的存在不过是可以寄生的大树,他们就仿佛是寄生虫一般享受着大树的供养,却是沒真正打算反馈给大树什么东西。”曹‘操’淡淡一笑,随即翻了一下南方那些官吏的言论,“居然已经在商议进行一党制了吗?不错的改革,只是能够确保下面党员的廉洁吗?
爱国不爱党?哪个傻.‘逼’的言论,还是这个言论在南方很受欢迎?
一个党派的出现,其纲领和思想都是经过现实验证之后得出的。既然存在,那么必然就一定是合理的。党的思想和政策,一开始就不存在任何问題,有问題的,不过是执行这些政策的党员罢了。
爱国必然要爱党,只是沒必要爱每一个党员罢了!这批傻.‘逼’被文化入侵了还不懂,傻傻的以为自己先进了,高尚了……”
“不能否认,否定一个党派的存在,那就意味着必然会有第二个或者更多党派的出现。但既然是一党制,那么这和造反其实也沒什么区别了。”夏侯惇笑‘吟’‘吟’的说到。
“这话不能那么说!”曹‘操’摇了摇头,“这只能称之为种树,谢信的那批学生,已经在南方那个国家人民的心中,种入了‘不安分’的种子。至于什么时候这颗种子发芽,然后成长为参天大树,就看我们如何去‘操’作了。”
“那么,就让计划正式实施吧!”刘协立刻拍板。
“附议!”十二个内阁齐声回答到。